黑羽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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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拟人】汞 Hydrargyrum

世界观见合集第一篇,小故事随人设增加可随时添加

其实是因为做了好几版人设哪个都舍不得我会说吗

【姓名】
    汞 /  Hydrargyrum

    
【原子序数】
    80

     
【外貌特点】
    汞是元素中最特别的一位,因为他的外貌无法被准确地捕捉,或者说,在他被观察到的众多样貌中,没有人知道究竟哪一副样子才是真正的他,亦或都是,亦或都不是。他的四周或随身物中会始终萦绕或散发着一缕无法形容的混合气味(类似川椒和茶末的混合物),伴随着会令视线模糊的薄雾,这会让看到他的人产生不同的视觉结果,他的样子与对方的国籍或时期有关,在地球上时则与他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也许其实,他的外形和有关他的一切,都是因此而产生的一种“幻觉”罢了。
(* 汞在常温下可挥发,且为剧毒物质,长期吸入汞蒸气易导致慢性汞中毒,在精神方面有时会表现出头痛、健忘、出现幻觉与妄想的症状)
(* 《纲目》:水银,若撒失在地,但以川椒末或茶末收之)

    在他所表现出的多种形态中,有三种最有代表性,可能也是与只有这三位同他的接触最多有关,其他成员因为厌恶他所造成的幻觉现象而常常选择避而远之,但汞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或反应。

    和砷接触时,汞呈现在亚洲区域活动的寻常外貌,同砷一样,他身上也有着中国古代的服饰特点。他拥有银白色的长发,瞳孔则是更深一点的银色,随阳光变幻会呈现类似水面潋滟一般的流动光纹,因太似妖物,看久了会令人略感晕眩,反胃不适。
(* 在古代追溯的考据中,似乎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首先制得了大量水银)
(* 汞为银白色金属,常温常压下呈液态。急性汞中毒的症状有头痛、头晕、恶心、呕吐、腹痛、腹泻、乏力等)

     他的长发并未用发冠束起,而是随意披散,映衬一身白衣,款式与那些修仙居士或炼丹道士颇似。虽一身白,眉间却点着艳红的一抹朱砂,给他一股揉杂着妖异摄魂和缥缈仙气的混合感。平日里常抱着怀里的一鼎小型黄铜丹炉,其类香炉般连绵不断地溢散出带异香的白烟,可能与维持这种形态有关。
(* 汞及各种衍生物被大量用于古代炼丹行业,所谓丹砂即朱砂,成分硫化汞,呈红色,常用作书画颜料)

     和磷一样,汞也是炼金术师偏爱的角色,大多数时候他都以这种面貌示人,比起磷来他更加低调,一直穿着一件灰褐色的粗麻长外袍,兜帽遮住大半张脸,不苟言笑,头发则变成了半长的银白卷发。他胸口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古老的炼金术阵刺青,右耳上有白色羽翼的耳坠一枚,时常抱着的东西变成了炼金用的坩埚,同样散发出香气和烟雾。
(* 汞在中世纪与硫磺、盐共称炼金术神圣三元素。赫尔墨斯是许多行业包括炼金术的守护神,特征宝物有长着羽翼的凉鞋,炼金术师常贴赫尔墨斯封条在他们的原料上,现代的炼金术士为表敬意,则用某种配方“贴了赫尔墨斯封条”来表示机密不可外泄)

    汞最罕见也最神秘的形象仅出现在他同氟的一次偶然会面中,不知是因为什么意外,在场的其他人也同氟一样短暂观察到了同种形态的汞,但此后他再未出现在其他人的视野中,而又无法从氟那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交流信息,因此只能作罢。
    在那次事件中,氟呈现出同以往截然不同的性格和外貌,整体类似于《爱丽丝梦游仙境》中出现的疯帽匠形象,头戴一顶高皮帽,右手上缠着一块破损的布料,在交流中呈现出浑身颤动、易怒、多疑、沮丧等神经质症状。
(* 在十八到十九世纪,制帽工人通常都会出现这种状况,想为了获得一顶帽子,需用到硝酸汞来处理皮毛,以使皮子和软毛分离,并使软毛变得平滑光亮。在封闭的工厂内,因常年接触挥发出的汞蒸气,工人很容易出现“疯帽病” ,即慢性汞中毒的一些特点)

    在他的礼帽内有一杯满盛的红茶,飘散出氤氲雾气,但除了正常的红茶香气,并没有闻到其标志性的致幻香,因此这种形态被众人怀疑才是他最本质的真实形态。

  
【性格】
    当处于东方人形态时,汞常贪懒,喜欢侧卧在草地上看着身边的溪流发呆,无人打扰时能躺上半日无甚可做。
(* 汞的化学性质稳定,不溶于酸也不溶于碱)

    不炼丹时,汞身上还有点文人墨客的气质,有点仙风道骨,却爱讲些无用的浪漫主义酸话,偶尔也作些诗词,笔名比诗多,然而交给砷的手稿都被他的布偶撕着玩了,并没有几首留下来的。
(* 水银,亦有白澒、姹女、澒、神胶、元水、铅精、流珠、元珠、赤汞、砂汞、灵液、活宝、子明等别称)

    虽然是天生毒物,但汞的中医术能力其实很好,虽然到底也炼不出长生丹,但也跟着一些名医观摩了许些时日,医治一些小痛小热还是可以做到的。除此之外,他还能仅凭抚摸额头便得知对方的体温,若是他无毒,这倒也是个实用技能。
(* 中国古代把汞作为外科用药,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五十二药方》中便有四个药方就应用了水银)
(* 汞也为现代体温计的工作物质)

    处于炼金术师形态时,汞的性格会变得沉默冷漠,非常不喜说话,对救人治病表现出毫无兴趣,甚至是厌恶和反感也拒绝与人交际,只与硫的关系较近。
(* 从15世纪到19世纪初,汞及其化合物一直用于治疗梅毒,直到医生们发现,被汞毒死的人要比病死的还多时,这种危险的方法才被放弃)
(*  欧洲不少炼金术师认为黄金就是绝对纯净的硫磺和汞完美融合的产物,二者均为炼金中非常重要的原料)

    在帽匠形态中,汞莫名表现出自身元素的毒害作用,但按正常情况,元素是不会受到自身性质的影响的,但汞的性格里却存在大量同慢性汞中毒相关的精神状况,交替出现着情绪与性格改变、易激动、喜怒无常、烦躁、易哭、胆怯、羞涩、抑郁、孤僻、猜疑、注意力不集中等症状。

  
【相关小故事】
1.
    “……我说,你真的有在听吗?”
    汞不满地抬了抬手指,想去戳砷略显圆润的脸颊,却在半路被拦了下来,那只黑色的布偶牢牢捏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更进一步。砷像是后知后觉一样抬起头来,暼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汞扶住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又不是叫你出力,你这娇生惯养的皇家少爷,我哪敢劳烦你,不过是问你愿不愿参加罢了,只是聚起来饮酒作诗,散散心,你若不愿,我便寻硫去。”
    砷垂眼将黑色布偶从右手上摘下来,放着膝上扶稳坐好,然后用染了丹蔻色的手指沿两人中间的空酒杯沿抹了一圈,随口回道:“饮什么酒,鸩酒吗?”
    汞顿了顿,便把那杯子倒扣在桌面上:“罢了,当我没问。”
    砷还是那副厌世的表情,一低头发间的步摇碰击摇晃。汞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把它们梳到肩后去,了然地挑眉:“那小疯子又来招惹你了?”
    砷低声“唔”了一句,当作回答。汞回忆了一下白磷的样子,捻了捻指尖:“怪不得……你理他作甚,他就那个性子,恨不得天底下的人都同他一般凄惨躁郁。我又不一样,和我一起,只散心,不谈正事。”
    砷没反应,但左手黄色的布偶偷偷地从袖子里探出了头来,略带好奇地怯生生望着汞。
    汞掩唇一笑:“你看,你赐死,我吞金,岂不天生一对,良辰美景正好,不如我再做首诗送你?”
    “随你。”砷想起宫殿里木匣中的那些纸屑,难得头疼地闭了闭眼睛。

  
2.
    “汞哥哥,他还在看耶。”硫扯了扯汞的衣袍,偷偷指了指正趴在角落里咬着牙偷窥这边动静的白磷。
    汞连看都懒得向那边多看一眼,拢了拢外袍,掉头就走:“不必管他。”
    “我只是觉得他可怜,”硫像个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毕竟他比我大一个序位,还是要尊重长辈不是吗?”
    汞低头看他,那意思分明是你还管我喊哥哥呢,这时候又拿序位出来说事做什么。硫吐了吐舌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嫉妒罢了。”汞看了眼白磷的身影,冷冷下了断言,“不安于现状,只想着攀炎附势,无趣。”
    “不可怜吗?炼金术师大人们不喜欢他,地位不够,又不能和我们平起平坐,我们也不喜欢他,更何况啊——”硫鼓着脸上的酒窝,天真地笑笑,“虽然总是表现那么嚣张又惹人厌,但就是连他自己,也是不喜欢自己的呢,真是可怜。”
    汞冷哼一声,算是应和。

  
3.
    氟是所有人里最不在乎汞长成什么样子的人,因此也只有他能看见那副样子。汞坐到他身边来,却似乎压根就没发现他在那,他用哆嗦的手端着一杯红茶,歪头盯着杯子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起来,随后表情一转,又愤怒地跺起脚来,然后他开始大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氟被他吓到了,向墙角缩了缩,这时汞好像才注意到他,他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然后咧开嘴角。
    “是你啊,”汞愉快地眨眨眼睛,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是你,是你,你和我一样,我们一样,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不是吗,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但他在这一刻明白了,面前这个人所展现出来的所谓幻觉其实并不是伪装,他甚至根本没想过要伪装自己的样子,与之相反,罪过在看的人手上,幻觉在看的人眼中,与他无关。
    “没错,是这样的,”汞低声嘟囔着,“人们只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他们都疯啦,我们都疯啦,所有人,所有人,大家,大家一起,都是疯的。这世界哪有什么真实,不过是一杯茶罢了,是啊,不过是……”
    然后汞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有点狡黠地看了氟一眼,然后走掉了。
    在那之后氟就没在见过他出现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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