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实验室日常状态
1.
自从我们开始周六上实验课,还连轴转不放我们吃午饭后,我觉得自己几欲成仙,看见琼脂糖都想放进微波炉转转直接下肚,当我写下这段话的时候我正坐在电泳仪前,肚子叫得比喊“kneel”的基妹还响。我看着跑胶中的DNA,仿佛自己是它们亲爱的老母亲,一边担心它们的质量一边焦急它们的速度,我头一次产生了“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念头。
决定了,一会儿回去我要吃炸鸡。
2.
我搭档刚刚拿起手机聊天,和对面抱怨着自己的饥饿,她打出“饿死在”几个字后,手机自动给她联系了“实验室”。
嗯,输入法很懂嘛。
3.
这种大型实验课简直就是对我胃袋和膀胱的双重挑战,然而现在,它又开始折磨我的精神。
实验室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玄学的地方,什么百慕大什么金字塔都弱爆了,就此时!此地!
只有学了科学开始实验,才会发现自己开始有了宗教信仰。
我信佛了!!!
一切解释不通的现象都是玄学!!!
4.
实验室里最玄学的就是1000μl移液枪,生活就像这把移液枪一样,每次按下去,永远也不知道吸起来的究竟是多少液体。
5.
曾经的我以为solution是解决方案的意思,以为determine是决定的意思,等等等等。
现在我查单词都不看它的意思,直接拉到最下面,找那个最生僻的,后面带着[生]、[医]、[化]的解释就对了。
不知为何就觉得自己已经历遍了人世沧桑。
6.
午夜梦回的时的尖叫:
同学,你胶碎了。
7.
当一个组8个人,4位壮汉捂着脸从装有一两百只果蝇的麻醉瓶旁跑开,整组就我一个人经历了蚜虫的洗礼不害怕密密麻麻的虫子时,潇洒地开盖麻醉的我简直帅炸,我就是那斯巴达的勇士,是那萨卡星的冠军。
8.
回到寝室后发现了偷渡回来的果蝇,不知为何我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打死它,而是观察它的性状。
嗯,我记得那是只红眼灰身长翅的雌性果蝇,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还记得这么清楚,除了看不见刚毛我们现在简直就是人形放大镜。
9.
不过还是搞砸了,出生的本该全是白眼雄性果蝇,但我们看到了无数只红眼雄蝇对着我们挥舞它们娇小的小手。
搓手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绿光、当然是选择原谅他、隔壁老王等多首脍炙人口耳熟能详的曲子在我耳畔响起,我看着瓶子里那只可怜的亲本雄蝇,内心同情之心顿起。
哥们,你这是被绿了啊。
10.
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后来分析发现好像不是它被绿了,而是它从一夫两妻变成了一夫三妻,哎嘿这小老弟多上了一个它不该上的女人,还生下了这群该死的私生子。
最后是借的别组的子代才能继续实验。
11.
老师刚刚说要把今天接的菌拿回寝室,明天长出来好拍照留念。
我已经做好会被室友打死的准备了。
这群周末不上课睡到十二点的混蛋。
END.
我还没下课呢,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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