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霞子🤍🤍⚰️

社恐INFJ4w5,铁血混邪杂食欧美人请自行避雷,漫威养老全员+反派控,目前地狱客栈中毒中
lof可随便日,提问箱长期开放点梗

【锤基】斯德哥尔摩(2)

现代AU,严重双黑化,连环杀手锤×心理学家基

OOC,完全为了自爽,剧情为主,感情线可开放式看待,并无任何心理学知识考据,题目与文无关,只是为了好听,作者智商不够因此没有逻辑,全是bug还请宽容

文章采用三种不同视角交叠描写,视角有注明

The Liar.
    最先苏醒的感官是嗅觉。
    潮湿的气味带着地下室独有的腐烂泥土味道侵入鼻腔,黑暗中传来水滴规律地砸落至水泥地面上的声音,像钟摆一样,逐渐将混沌的知觉从黑暗中抢救回来。一下,两下,睫毛在剧烈颤动后终于张开,随之而来的是突如其来占据视线的黄色光源,在完全黑暗中虽然昏暗却仍刺目,意识归位后,沉寂的痛觉也随即猛烈复苏,后脑的神经如针刺般跳动着,不断提醒着它的主人不久前所发生的一切。
    黏腻的泥土气息,闷湿的苔藓和一点点铁锈的味道。
    Loki彻底清醒过来,他低着头努力驱赶脑中的眩晕感,盯着头顶那颗几近熄灭的灯泡不放,直到它的影像完全重叠为止。他动了动身子,身体依然很沉重,除此之外,他感受到粗糙的绳索正勒紧他手腕处的皮肤,他的双手都被交叠捆绑在了背后,在那里他摸到了铁制的栏杆,随后他意识到,自己正被关在一个特制的铁笼里,空间刚刚好够他坐直身体而已。
    Loki眨着眼睛让自己的视觉尽快适应环境,声音在他脑中的回响也越来越大,他听到了啜泣声,随后看到了那个女人,身上仍穿着她失踪那天的绿色雪纺裙,Loki认出了她,整个社区都认识她,她的照片已经出现在了三档新闻节目和两条街路灯杆上的寻人启示中。只有几点不一样,她的衣服有几处地方因为挣扎已经破损了,还附着些深色的阴影,带着已经非常淡薄了的腥涩锈味。
    Loki将视线移向斜上方,一点点光线从那个方向透下来,隐约呈现一扇门的轮廓,他能听见脚步声,沉重的靴底在老旧的木质地板上来回走动。他突然想起那名清洁工所和他说的话来,他的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心脏也逐渐加快跳动,但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维持着坐姿,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那个女人还在哭,隐约还夹杂一些绝望与恐惧的祷告,语序混乱,词不达意,她已经怕到了极点。
    他依旧没有说话。

  
The Butcher.
    Thor把最后一口烟从肺里呼出去,将烟嘴丢掉,他再次检查了一下后备箱和地面,确认没有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后,才将车盖合上。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单纯的劳动而已,并不会在感情层面上影响到什么,他拖着步子返回房屋,这是座很简陋的木屋,搭建在湖边,夏季时一定是捕鱼度假的绝佳住所,远离城市,亲近自然,Thor也有几根鱼竿,挂在仓库里,但他从未用过它们。
    他走进门,转身将门关好,慢慢地把上面的三道门闸一一扣好,然后用钥匙从内侧的锁眼把门锁上,又转了转把手确认无恙后,才将钥匙重新放回胸前的口袋里。
    即使是屋内,光线也并不明亮,房间里并没有安装过多照明,所有的窗帘也都是紧闭的,客厅对着电视的墙上挂着狩猎来的鹿头和两把猎枪,走廊的侧面钉着一本日历,在路过时他扫了一眼,今天是5号,刚刚月初,时间还很宽裕。
    Thor走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两个简易三明治,丢进微波炉里转了一分钟后拎出来,甩进一个盘子里。他端起盘子,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钥匙盘挂在门边的钩子上,他顺手取下来,掂了掂,找到地下室的那一把,打开了门。
    地下室只有一枚灯泡,很黑,但这条楼梯他已经走了无数次,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摔下去。在他开门的同时,他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顿时拔高了好几度,她似乎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里,随着他每走近一步,她都要尖叫一声,伴随着全身的颤抖和剧烈的挣扎,她大声地哭着,不断重复着什么“救救我”、“不要”和“你是谁”之类的台词。都是老生常谈,Thor早已习惯了这些人的反应,出现在这个笼子里的人,无论男女,无非都爱尖叫、哭泣、恐慌、惊惧,吵闹不已,令人头疼烦躁,又无可救药的无趣。
    他照例将盘子在笼子边上放好,抬头查看他猎物们的状态,他可不希望在任务结束前就失去他们,那不是他费了好大力气将他们带回家里来的理由。
    就在这时他才发现情况和往常不太一样,今晚的男人没有怒吼,没有质问,也没有恐惧,他看向他时才发现对方也在回望,他只是静止地坐在那里,仰头盯着他看,绿眼睛在黑暗中像猫一样反射着微弱的光。Thor企图在那双眼睛里寻找情绪,熟悉的恐惧、紧张、绝望,但他失败了,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平静得可怕,就好像这一切都再平常不过,这个人并不在乎一样。
    Thor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这很有趣,非常有趣,他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全身都随之兴奋起来,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这不仅是一堆烂肉,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Thor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对方,以一个压迫的俯视姿态在他面前停下来。但他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回应,男人只是看着他,微微蹙起眉毛,就好像不明白他突然在做什么一样,但没有恐惧,一切都稀松平常。
    女人依然在哭泣,但没有人看向她,谁都没有。
    在这种气氛里,Thor突然笑起来,他在Loki面前蹲下来,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像是审视猎物的狮子,他的嗓音低沉沙哑,让人联想到野兽在喉咙里的咆哮:“你不害怕?”
    Thor在等待一个是或否的回答,但Loki只是没听懂一样地朝四周看了看,又上下扫了一下Thor:“怕……什么?”
    Thor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似乎能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些与自己相似的气味,于是Thor伸出手去,他的指尖略过Loki的侧脸,以一种诡异的温柔态度替他将散落下来的黑发别回耳后,随后指腹划至颈间,按在喉结死穴上,然后逐渐用力收紧,在整个过程中,他始终注视着Loki的双眼,不想错过对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怕……死亡。”
    可他又一次失算了,轻微的窒息感令Loki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依然未能改变他的态度:“死吗?每个人早晚都会死的,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人类就在走向死亡,可以说死亡便是人生的最终目的,老去、车祸、火灾、坠楼……只不过方式略有不同罢了,没什么稀奇的。人生就是很无趣的事情,但这样的事情却不是天天有,不是还挺有意思的吗?死在连环杀手手里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起码很特别,只要能摆脱千篇一律的无聊生活,到也不错。”
    Loki的眼神瞥向右侧,有些遗憾地舒了口气:“就是昨天的小说还没看到结局,有点可惜。”
    Loki的语气很平常,就好像只是在讲什么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带着点不自知的傲慢,对生命居高临下,并不在乎。
    Thor松开了手指,指向缩在笼子另一个角落里尽量远离着他的女人:“她也会死,你们都会死。”
    Loki回过头来平静地看他,就好像在问“所以呢”一样,Thor注意到了他望向那女人时的眼神,他注视头顶的电灯与脚下的碎土时没什么差别,无论活物还是死物,落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甚至还带着点对新鲜事物的兴趣。
    简直……就像他自己一样。
    在Thor晃神的时候,Loki微微侧过头去打量Thor空着的双手,语气非常笃定:“而且,你今天不会杀我们的,更没必要害怕。”
    “为什么?”Thor又凑近了栏杆一点,在这个距离他能闻到Loki身上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道,冷冽,清幽。
    “你不是在23号才动手的吗?”Loki自然无比地反问他,“每月两个人,一男一女,男性是随机目标,长相不重要,拿来练手……或者说是娱乐用,你不会做的太快,大概持续几天?但也都是在月中才会让他们死去。女性都是金色头发和蓝眼睛,都死在23号,那天一定对你非常重要,你不像是会随意破坏仪式感的人,所以,我暂时还是安全的。”说完后,Loki勾了勾嘴角:“不是吗?”
    Loki每说一个字,Thor的眸色便加重一分,就连警察和FBI都还没彻底摸清他的作案规律,直到上个月他们才将这几起失踪案联系到一起,但仅限于外貌上有共同规律的女性,那些完全随机的男性受害者并没有被他们列入同一个案子的考虑范围中,就连尸体也只发现了他故意抛弃在公园的五具,还有三具分别被藏在了不同的地方,用来嘲弄警方的愚蠢。但现在这个人全说出来了,用最寻常的态度和语气,他看透了他,连同最隐秘的黑暗角落一起,他都知道。
    Thor绕到Loki的背后,抱起双臂,他落在Loki背影上的眼神戒备又危险,充满探究,但语气却异常地温柔,宛若情人间的低语:“你疯了。”
    Loki没有回头,只是皱了皱眉:“我很正常。”
    “但我对你很感兴趣。”Thor俯下身贴近Loki的耳畔,压低嗓音说道。
    Loki像是不信一样微笑起来:“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说不定我已经怕得要死,只是在故意演戏骗过你,从而保住自己的性命呢?”
    Thor的身形顿了顿,随后收回了探查的视线,笑了一声,用脚尖将地上的盘子踢得离他近了一点:“我不希望你们明天就饿死掉,记得吃饭,还有,晚安。”
    说完,他就不再多做停留,大步跨上台阶,重重地锁上了地下室的门,留下寂静的黑暗再次将这个空间完全吞噬。

    
The Jury.
    Loki的双手在背后紧握成拳头,指尖几乎深陷进肉里,钝痛在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提醒他保持理智和冷静,他背后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手指也忍不住地发抖,但他必须控制住自己,如果他还想要活着离开这里的话。
    Thor给他的感觉是极富压迫性的,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当他站在面前俯视着他时,Loki感觉自己全身都出于僵硬状态,被一种侵略性的危险气息笼罩着,即使对方身上并没有散发出血腥味,却依然足以带来极大的恐惧感。他会用看待猎物的眼神来打量他,警觉、戒备、机敏,不易被迷惑。
    Loki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脑中回想起他曾经上课时当做消遣和学生们讨论的内容……

  
The Liar.
    “你们觉得人类最顽强的情感是什么?”
    “恨?”前排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举起手来。
    “是爱!”他斜后方的女生立刻反驳到。
    “性欲!”坐在最后排的某个男生大声喊道,换来一片哄笑。
    Loki微笑着摆手让他们坐下:“你说的也没错,弗洛伊德,但有一种感情比它们更像病毒,那便是好奇心,潘多拉的盒子里到底有什么?好奇是致命的,它并不会随着时间而衰退,反而只是埋藏起来,愈发令灵魂瘙痒,好奇带来兴趣,而兴趣又会指导行动,科学的进步、爱情的萌芽、知识的获取……到根本上都只是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心作祟罢了。”

   
The Jury.
    这已经是第四个月了,每个月除了警方所宣布的女性失踪受害者以外,如果仔细查询,都会发现另有一位男性失踪,日期不定,但平均都是在每月月初,被发现时他们的尸体已经惨不忍睹,血肉模糊,但他们的死因不同,有的是被利刃捅死,有的被分尸肢解,有的则被烧死,抛尸的地点也各有不同,垃圾场、水池、废工厂……死者之间也并无共同点,从中年人到青年,从白人到黑人,毫无联系,因此它们被当成了独立的案件来调查,并没有人将它们联系到一起。
    但Loki并不觉得失踪和杀人案是那么常见的事情,而如今他出现在了这间地下室里,面前坐着一位完全符合“月历杀手”审美的女性,就足以说明那些男人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在Thor进来后,Loki看清了他的脸,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和受害者的特征完全一致。驱使这类连环凶手的感情无非两样,对于某个特定个体病态的爱或病态的恨,相似的样貌特征让Loki减小了刺激源是前妻或前女友的可能性,有很大可能,那个人是母亲。
    警方公布过他们目前发现的唯一一名失踪女性的死亡日期,是当月的23号,而几名男性则是在13到16号之间不等,但无论是女性还是男性的失踪时间都很有规律,每月两个,月初失踪,这说明这个人的作案很可能有极强的规律性,虽然其他三位女性的尸体仍未发现,但他可以大胆地猜测,她们都是死在23号的,因为这个日期是一个触发点,它对于凶手来说一定有很重要的意义,很可能也与他的母亲有关。
    现在Thor正蹲在他的身边,Loki几乎能够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他咬紧牙齿,让自己停止颤抖,不能被他看出来,否则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现在,他需要赌一把。
    赌上他的性命。

  
The Liar.
    “‘如果遇上变态连环杀人犯该怎么办’?你们这都问的是什么奇怪问题?”Loki无奈地笑着,扶了扶脸上的金丝眼镜,合上手中的课本,“举起手来让我看看,这是哪位小天才的想法?”
    右手边的一位女生有些羞涩地捂着脸举起了手,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她笑,姑娘耸了耸肩:“我只是好奇嘛,教授。”
    “这样啊,让我想想。”Loki放松地坐在了讲台上,翘起一条腿来晃着,“这类犯人和普通的暴力犯在心理状态上还是不太一样的,大家电影和连续剧一定也看过不少了,起码比我多,基本的原则肯定人人都懂:不要激怒犯人。如果情况不允许你反抗,那就不要盲目地抵抗或挑衅,尽量保持冷静,观察线索,试着寻找对方的弱点——身体和精神上的都算,顺着对方的话讲,倾听他,赞同他,比起怒吼‘你杀人是不对的’,不如用‘我理解你的痛苦和愤怒,这是理所应当的,我不会谴责你’来哄骗——这个词不太好,怎么说……嗯,迷惑,对方。如果可以,尽量让他觉得你和他是同一类人,让他把你当作自己人,这能为你们争取到不少时间。当然,我指的是文学作品里,如果是现实世界……太危险了,大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当然,有可能你们撑不到三个小时就已经挂掉了——根据你们的期中成绩来看。”
    “啊——教授怎么又提成绩!!”
    “就不能有一次好好把故事讲完吗?!”
    “不及格真的不怪我们啊教授!是您出得太刁钻了啦!”

   
The Jury.
    Loki能感觉到Thor的不信任,突然的沉默是防备的一种体现,他正站在他背后,在他的视野之外,单向的观察让他感觉安全,Loki几乎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背脊上的灼热视线。
    他在怀疑他。
    他必须做点什么。
    尽快。

   
The Liar.
    “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啊,教授?”
    “您作为人形测谎仪能给我们介绍点经验吗?我朋友说他期末想在您的考试上作弊用。”
    “你最好是有朋友啦!”
    “说谎啊……你们知道吗?有的时候,自己坦然地把真相直接揭穿出来反而比绞尽脑汁编谎话更有用呢。”
    “唉?怎么可能?教授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教授就瞎讲!”
    “呵呵,人类的大脑最有趣的地方就在于有的时候它反而不会相信自己接受到的最简单的信号,而是更加偏信经过自己的思考加工过的结论,哪怕那可能是错误的,也不愿意轻易相信别人呢。在街上有人直接要给你钱,你会接吗?你肯定会怀疑一下,这后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嗯……说的好像也没错。”
    “你说一句,‘我考试真的没作弊’试试?”
    “我吗?呃,我考试真的没作弊?”
    “大家要是老师,正在怀疑他作弊,你们会怎么想?”
    “总感觉想在狡辩啊,好可疑。”
    “嗯,那要是我现在说,‘你要是觉得我作弊了就是作弊了吧,我承认’呢?”
    “……这种语气总感觉背后还有什么隐情没调查清楚,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说,适当的语言是可以诱导思维方向的,一样都是作弊了的人,换个语气就会让人产生微妙不同的心情,有时候一脸坦然地把真相像假话一样对着别人讲出来,反而是打破了对方正在怀疑的思维模式,将他们本身对你的怀疑转移到你说的这句‘实话’上来,让他们开始思考‘既然这个人不可信,那么会不会事实是相反的样子呢’。如果运气好,你可以在一句谎言也没说的情况下,反而在别人心里种下‘谎话是真的’的暗示,有趣吧?”
    “有趣是有趣,但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该怎么作弊啊!”
    “在Laufeyson教授的课上想作弊,你们不如去跳楼哦!”
TBC.
有朋友说想看这篇,我写一点,最近过得太没心没肺了很难酝酿感情搞正剧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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