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霞子🤍🤍⚰️

社恐INFJ4w5,铁血混邪杂食欧美人,漫威养老全员+反派控
lof可随便日,提问箱长期开放点梗

【银博】论如何守护博士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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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乞讨多余礼物投喂|・ω・`)

活动剧情嗑拉了,无论如何我也得写上一篇凑凑数……

时间线大概在银老板干员密录2之后

预警:极度OOC,第一人称博士吐槽搞笑段子,什么烂梗都有,大概是个人化玩家博,想哪写哪没有考据,写得很烂请不要认真


1.

    给大家讲个笑话,爷昨天梦见银灰上岛了。

    就是那个谢拉格军阀、喀兰贸易公司董事长、希瓦艾什家族现任族长,buff套得比爷危机合约点的tag还多的那位大总裁。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个好笑的梦,在梦里,他似乎还讲了些什么类似于我俩的眼光都不咋地,纯属破锅配烂盖,想和我分享他的人生,以及让我强他哦不对是强求于他之类的骚话。

    八成是之前灵知池子连续四包紫气东来给我的眼睛和脑子留下的暂时性幻觉吧。

    可是当我第二天醒来,发现这人竟然还在罗德岛,甚至还直接坐到了我的助理位置上去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那段记忆可能并不是幻觉。

    那个坑了我一把,结果被我反坑了回去的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真的上岛了。


2.

    作为一个在活动时间之外都在混吃等死的菜鸡博士,如果要说我有什么优点,那大概就是顺遇而安的能力了,所以没出几天,我就习惯了在罗德岛的地盘上,真的多出来了一个想要“交朋友”的大总裁的现实。

    谁让真银斩真的很好用!!!

    虽然凯尔希总是板着脸提醒我多提防着他点,但我并没有很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过,毕竟,我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对方愿意图谋的。

    他总不能把我的脑子挖出来找个罐子装上福尔马林然后抱走吧?


3.

    真正让我开始觉得不对劲的是角峰和讯使的态度,自从银灰上岛之后,他们再在食堂碰见我时,眼中总是闪烁着一种欲言又止又充满敬重的神色,或许角峰的脸上还多出了几分老父亲般的担忧和欣慰,看得我是一头雾水。

    有一次,我又看到他们凑在角落里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就主动上前去打了个招呼,讯使先回头看见了我,下意识就招手微笑:“早上好啊老板nia……”

    他没能说完,我也没能听见最后的那个字到底是什么,因为站在他身后的角峰一个眼疾手快锁住了他的喉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朝我露出了一个故作无事发生的尴尬微笑。

    “……在、在下是想说,银灰老板……酿的酒很好喝,很有特色,啊哈哈哈……”从禁锢中挣扎出来的讯使咳嗽了一声,如此说道。

    “银灰还有这种爱好?”这倒是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我还以为会对酿酒这种事情感兴趣的只有某只白色大老虎,鉴于对方曾经表达过想要和我共有监狱的意愿,我合理地怀疑他是在想念监狱里便利的单间卫浴,还特意在他的宿舍里安装了一个四面漏风的独立马桶,山感动哭了,甚至之后在战场上揍人的时候挥拳都更狠了呢。

    现在看来这可能是某种上流社会的共通爱好吧。


4.

    每周我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和同样新来的灵知交流一些学术意见或是一起搞些科研,据说这人当初貌似还挺想来我们岛上看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死活蹲在包里不出来,害我拉了整整一百发的拉链。

    跑题了。

    看人事部的资料,这位同志和银灰还是竹马变天降,明明带着如此满buff的tag,但看起来还是同事不像同事,战友不像战友,非常神奇。

    好吧,可能也不是那么神奇,毕竟这位仁兄眼镜一戴,谁也不爱,活像台科研机器,看谁都是一副“呵人类你只是一团粒子的集合体罢了”的无感情眼神,要是他们看起来很亲密反而才像是撞了鬼。

    一般来说,他对待我的态度就像是看待一台数据机器,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与他的研究无关的内容全都会被无视。但今天不知他转了什么性,从我一进门就一直死盯着我看,看得我一度以为他是想把我当实验品给摁到台子上去解剖了。

    我竟从他眼中找寻到了0.1%含量的怜悯神色,一时间不由得浑身发寒,好在我不是在医疗部,不然我可能要怀疑一下下一秒是不是就要递过来一张病危通知书。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一边故作镇静地抄起边上的开水壶喝水,一边鼓励道。

    “没什么。”灵知扶了一下他的眼镜侧边,表情看起来冷酷无比,“先说好,我本人对感情方面的深入交流都没有兴趣,只是觉得可能有义务提醒一下你罢了。你……小心银灰。”

    我没想到就连这人也开始说这种话了,一时间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做出了一个令我后悔不已的举动——追问:“是吗?为什么?”

    灵知大佬做了一个介于轻蔑和冷笑之间的表情,言语间毫无藻饰,坦荡无比,直奔主题:“呵,你竟然没发现吗?那家伙想○你屁股。”

    我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100℃的人体喷泉。

    不愧是没有感情的科研机器,真是……十分唯物的用词啊!


5.

爷:你学什么的?

灵知:生命科学。

爷:qnmd生命科学。


* 请无视本条这只是一个生科生看剧情时的怨念

* 就是因为灵知学的生科所以他才失业了bushi


6.

    虽然我觉得灵知可能是做实验把脑子做坏了,但不得不承认,打那之后,我不自主地就开始观察起了之前从未注意过的银灰的一言一行,不得不说,这人,真的很不对劲。

    以我对工作助理的横向对比来看,银灰在各方面的表现都算得上“略有越界”,就拿身体距离这条来说,有些人当个助理就跟对我过敏一样,恨不得半个身体都躲到门外去(点名批评炎客),有的人则是维持完美平均社交距离,一步不多一步不少(这是送葬人),还有的人习惯于站在我背后几步远,逢人必盯,搞得我像是什么黑社会老大,而他是我的打手一样(希望布洛卡同学知错就改)。

    但只有银灰一个人,每次都会入侵我的个人空间,而且必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低头看个文件一个没注意,这人就自然无比地贴上来了。先是挨上肩膀,如果没有被察觉,就把手臂搭到你身后的沙发背上,营造出一种虽然很绅士地没有碰到你,但是你整个人看起来都被他圈在臂中的氛围。如果此时不巧你们需要看同一份文件,那几根手指就会以一个适度的力道虚搭到你的肩上,将你的重心带偏到他身体的方向——永远不会是贴上整个手掌,而是看似礼节性的几根手指,简直把克制和冒犯在同一个动作里融合得淋漓尽致。

    不得不说,实在太会了这人。

    当然如果他觊觎的不是我的屁股,那就更好了。

    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压迫感不由得令我联想到他的说话方式,与凯尔希那种高级谜语人,以及我这种一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不是装傻讲胡话就是变身打点计时器的类型不同,传说中的大总裁不愧是谈判高手,字里行间都藏着陷阱,看似字字句句都是剖白和示弱,总是在温和无比地询问你的意见,实则个个都是已经限制好了前提的反问句,压根容不得你有半点拒绝的空间。论起以退为进,用示弱来威逼这点,绝对没人是他的对手。

    我还是很佩服他这一点的,前提是,求求不要拿这招来撩我。

    我容易栽。


7.

    就在我开始怀疑银灰想gay我的时候,基本岛上的其他谢拉格干员们也看出不对劲来了。在这当中,初雪是第一个来找我的,她没说什么,只是用一种布尔什维克看待即将被腐蚀成小布尔乔亚的同志的眼神,沉默地注视着我。

    “博士,”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开口了,“你……不要相信他,除了他自己,他那个人不会真的爱上任何人的。”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我也能猜到这是在告他哥的小状,一时间哭笑不得。

    我还什么都没答应呢!你们不要搞得好像我的屁股已经沦陷或者无论如何挣扎也终将无力回天一样好吗!!

    我努力狡辩了,但她明显并没有相信我。或许是为了彻底打消我的念头,成为他哥性福路上的绊脚石,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她托讯使送来的一本书,封面一看,是一本自然动物科普图集,打开一看,里面详细介绍了猫科动物的那啥,上面全都是倒刺。

    我“啪”地一声就把书给合上了。

    谢谢,出家了,嵯峨速速来给爷剃度。


8.

    次日清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想要避开其他人偷偷地把这本礼轻情意重的自然之书还回去,可没想到却在门口碰见了耶拉。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书,脸上露出了一丝和蔼的微笑,用袖子捂住了嘴。

    “别担心,”她看着我的屁股笑得慈祥,“耶拉冈德是很开明的神明,是不会歧视你们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9.

    或许是银灰从我的态度中发现了我已经发现了他的企图,他索性演都不演了,开始了正面进攻。我看个文件,他就从背后贴上来,离得很近,近到耳廓都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我要是趴在桌上睡着了,他不是坐得很近一直微笑着盯着我的脸(或者说,帽子)看,就是漫不经心地把手指探进我的手套边沿里,在我的手掌上画圈玩。上夹板吹风时,他非常顺手地就把我捞进了他的披风里,顺便把尾巴往我腰上一缠,企图用毛绒绒腐蚀我的尊严和意志。

    我被腐蚀了!

    惊醒过来的我后知后觉地捂紧了自己的屁股,反手就把银灰丢进了贸易站去007,不归零变红之前绝对不放出来。

    好险。

    但这份惊险很显然是无解的,毕竟保护屁股和保护蓝门不一样,实在是没有别的博士的作业可以抄。

    我一边瑟瑟发抖地想着,一边手底下又氪了个198,喜提银灰+1。

    真银斩,朋友们,我真的只是为了真银斩!!!

    

10.

    不仅我自己在鄙视自己的意志,就连偶尔路过的黑骑士,我都能从她瞥向我俩的眼神中看出几分不耐烦来,仿佛写满了:妈的,男酮。

    我放弃解释了,我怕越描越黑,更怕她直接动手揍我。


11.

    事情变得离谱起来了家人们。

    那天午休,我竟然抓到崖心在休息室看霸道总裁爱上我类型的簧色小说,封面上的两个角色还被她贴上了换头照片,一张是我,另一张是她哥。

    我怀着一颗属于教育家的沉重的心,没收了这本书。

    救救孩子。

    我严重怀疑这书来源的罪魁祸首是绮良,但我没有证据。


12.

    看着手里的簧书,我开始思考,霸不霸道不重要,但银灰确实是个地地道道的总裁,而我,要硬要说,也能算是罗德岛这个“公司”的总裁吧。

    我在想peach。

    真要说起来,这总裁八成应该算在阿米娅的头上,而我,充其量只能算是被未成年总裁闺女包养的老白脸罢了。

    哦甚至还没有脸。


13.

    或许是我最近因为保护屁股的事情太过于惶恐了,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这件事的万恶之源本人终于也受不住了。某天的科研会上,灵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又看向了我手里本该今天借给他,但现在却完全没写完的论文,再看向我。

    我发誓,那目光宛如在看一坨该进危险垃圾桶的科研废物。

    “我又想了想,”在短暂的思考后,灵知习惯性地又推了下眼镜,对我宣布,“在当前情况下,能够最高效地解决博士精神紧张问题的答案只剩下一个了。”

    “是什么?”去求医疗部对某只雪豹进行人道阉割吗?

    灵知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博士,我建议你干脆就去让他○屁股吧。”

    我:“????????????”

    “比起在未知中不安,还不如主动坐实,这样也不用担心了,不是吗?”

    灵知解释得义正言辞,但我总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隔壁桌的棘刺在这时也抬起了他面瘫的脸,摘掉护目镜,一本正经地补充道:“附加知识,其实领主类型的干员,那里都很长的。”

    “?”

    “我指攻击距离。”

    “草。”


14.

    在如此这般精神恍惚的状态下,我一个失误,竟然把躲了好几天的银灰排在了夜班助理上,当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差一点跳窗潜逃。

    还好,他手里只是抱着一副棋盘,他把棋盘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动作优雅地摆好棋子,抬起头来看着我:“只是和一个无聊了的朋友一起下下棋,你也不会损失什么的,不是吗,盟友?”

    又来了,这种典型的银灰式问句,他的语气放得很轻,但那双属于猫科动物的眼睛却始终死死盯在人身上,不由得让人联想到野兽捕猎时的场景。

    我故作冷静地放下手里基本整理完毕的文件,走到他对面坐下,低头扫了一眼棋盘,挪动了第一个子。

    “只是下棋”?呵呵,信了才有鬼,我可是个搞欧美圈的博士,隔壁那对的经验告诉我,棋子,基本就相当于戒指,下棋,四舍五入就是求婚。

    果然,当棋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也不装了,反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包装得很像戒指的东西,吓了我一大跳。他似乎觉得我的戒备反应很有趣,勾了勾嘴角,把盒子从棋盘上推过来:“不打开看看吗,盟友?”

    我眯着眼睛掀开盖子,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条坠着源石冰晶的项链。

    永不融化,永不背弃。

    真是会啊这家伙。

    “所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瞬移到了我边上的银灰微低着头,用指关节将我的帽檐抬高,双目牢牢锁定我的眼睛,声音里充满危险的诱惑,就连那条尾巴都缠上了我的小腿,正在慢慢摩挲着。

    “你会戴上吗?”他问。

    面对此情此景,好像区区一个屁股……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唉。

    罢了,没了就没了吧。

    他好爱我,我拼命地给自己洗脑,我不亏。

    洗脑成功了。

    “不如……你亲手给我戴上怎么样?”我扬起头对他眯了下眼睛,抬手扯松自己的衣领,也学着他的语气,“盟友?”

    他低笑了一声,随后整个人压了下来。

    于是正式永别了,我的屁股。

    毕竟输给了真银斩,你输得不冤。


15.

    爷屁股没了。

    所以爷也不装了,爷其实馋银灰很久了,爷摊牌了,爷不演了。

    真当我在谢拉格雪山向猎人学的那些陷阱技巧是白学的吗?

    我可是有镀层徽章为证。

    “在您的引导下,您的猎物甚至会以为,他们是自己主动走进的陷阱”。

    不是吗?

END.

抱头逃了再不写了游戏真的很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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